她的泪水,不会换来一秒恩典
  搭载着纪成澜和纪家智囊团的飞机已滑出跑道,启程前往机会无数,能让野心勃勃之人大展拳脚的海外。
  而纪成霖和甘楚乘坐的这架湾流G650,仍稳稳停在机库内,半点没动的意思。
  甘楚坐在他旁边,低眉顺眼地接过空乘的活计,轻手轻脚替他擦净了掌心,再递上一盏水温恰好的银针茶。
  她动作娴熟,没有任何情色的意味,也不会多问一句目前的处境、下一步的计划。
  甘楚只想安稳地履行伴游职责,可惜总是事与愿违。
  纪成霖处理完一部分积压的公事后,松动了下端坐的姿态。
  他微微转过脸,看了眼在那可怖的夜晚后自动调整状态、没有多言、也没有自恃甚高地甩脸色的甘楚,温声开口。
  “这次还有几个朋友一道,再等等。”
  这话听着像安抚,可甘楚差点应激地蹦起来。
  什么朋友?
  又是那种得把她推出去伺候的盟友吗?
  她眼里闪过一抹空洞的泪光,藏都藏不住。
  纪成霖瞧见了,低笑一声,没有情绪,像在看个笑话,更别提怜悯了。
  她绝望地攥住他的尾指,轻轻摇了摇。
  “成霖哥,我——”
  话未说完,唇肉被他的拇指腹悠闲地揉了揉。
  力度不轻,足以让血流迅速汇聚。
  微肿的、擦去了唇脂的软肉,在柔和灯色下撩人心欲。
  纪成霖的眸色转浓,抽回手,拿起骨瓷托盘中的热毛巾擦净指尖那点黏腻桃色,才慵懒地往后靠入座椅中。
  “楚楚。”
  亲昵小名,是来自恶鬼的勾魂铃。
  不需多言,也不会有具体的指令,只要达成最终目的——让纪成霖的欲望平复即可。
  甘楚苍白的容颜,被胭脂蜜粉很好地掩盖,仍是娇美动人的。
  她的金主在安静等候着下一步动作。
  她抖着手,细腻的指尖刚解开他衬衫头两颗扣子,就被拦住了。
  “怎么哭了?”
  他指尖点了点她眼尾,泪水顺着淌下来,滑过手背,洇湿了袖口一角。
  那布料上的水痕,没让他脸上起半点波澜。
  纪成霖的手往下滑,拍了拍甘楚那巴掌大的小脸,透了狎昵的意味。
  “别想太多。”
  她到底不该想什么呢?
  不该想自己连喊疼的资格都没有?
  不该想自己哪怕在这个男人面前哭,也不会换来哪怕一秒钟的停顿?
  但甘楚能得到一句模糊的安慰,已经称得上是纪成霖天大的恩典了。
  她嗫嚅着。
  “抱…抱歉……”
  “少废话,做你该做的。”
  瞬间转冷的声线,阴晴反复的态度。
  果然。
  甘楚眨掉多余的泪,把手从他胸口撤下来,轻巧地挪到他腿上坐着。
  没有被推下去。
  接下来要做的,也不过是些邀宠的讨好手段。
  衣裳半褪的美人,在着装完整的上位者腿间柔媚起舞。
  雪白的背晃眼,圆润的臀腻人,腿肉细嫩得像能掐出水,都是助兴元素。
  蹭扭,摩挲,贴合,下坐。
  那硬得发烫的阴茎被缓缓吞没于湿软的穴口,绞缠的快感明明该让所有男人疯狂,但纪成霖的眉眼中也并无多少舒爽之色。
  他只是抬起手,不分轻重地揉捏着甘楚骨肉匀亭的背、后腰,留下深深浅浅的掐痕。
  不算疼惜,也不是蹂躏。
  起落一下,就多一道,似是计数。
  甘楚觉得皮肉已经被他捏得发麻了,穴也发麻,还没能让他射出来。
  脱力的腿不受控地轻颤,小腹一下下无助抽搐,隐隐能看见那薄软腹壁之下的粗大性器。
  或说是凶器。
  折腾了许久,甘楚几乎是被那狰狞的肉棒钉在他身上的,腰肢酸软得无力。
  这娇弱之态,终于让纪成霖发了点善心。
  他伸手掐住她那细得不盈一握的腰,轻慢调笑。
  “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