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浮歌(R)(春夢/初夜車/強制愛)
  「醒了?」
  我对某些玩法有特殊癖好,也写过很多次,所以当我意识到双手拉高被绑在床柱上、眼睛被布矇住而视野一片黑暗时,并没有太惊慌失措。
  我身上只有一件薄睡袍,翻到了腰上,流浪者一腿伸进在我双腿间,我的花穴还吸着他的阴茎不放,酥酥麻麻的痒意随着身体甦醒而回到体内,我稍稍动了一下,就酸麻得不行,流出更多爱液。
  被关在这里的几天以来,我已经被他调教成极易出水的体质。
  我是被做晕过去了?还是睡着了?脑袋浑浑噩噩的我对时间没有概念,嗓子又乾又痛,只是轻轻咳了一声。
  他拔出阳具,被撑开的窄径无法完全闭合,原本被塞在里面的水液往外流淌,双腿间湿漉漉的。软软唇瓣贴上我的,他渡了些水过来。
  还好,算他有良心。
  「今天几号?」
  「不重要。」
  「水国开了,你不能把我绑在这。」
  「早一天去,晚一天去,有差吗?」
  老实话,还真没什么差。
  我最近对地图探险有点电子阳痿,也就潜水玩法和海底风光有那么点吸引我。
  流浪者把绳子解开,我的手刚能动,他就从身后猛地插了进来。被撑得太满,我呼吸急促起来,随着他的顶撞娇喘吟哦。我还是没有头绪,他怎么就突然衝回本垒了?先前几个礼拜的磨磨蹭蹭有什么意义?
  流浪者咬在我的耳垂上,调侃道,「你不专心。」
  被没日没夜地操了这么久,精神涣散是正常的。我本想反驳他,但他的手托住我的胸乳揉捏,一手拨开阴唇找到阴蒂猛烈按压,我酥麻得说不出话。
  侧躺背后位使我的手不知道该放哪,便抓了枕头过来,将我越发破碎的喘息声埋在里面。我不知道自己是哭是笑是喘是咳,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快溺死的人在渴求空气。
  慢一点快一点?停下还是继续?我分不清我现在对他的渴望是哪一种。
  阴道口又痛又酸又麻,高潮的次数我已经无暇计算,他床单换得很勤劳,但没有用,他插没几下我又潮吹了,大量水液溅在床单上,比爱液要更清透些,我被操得双腿发软几乎闔不上。
  他撤出后把我拉到床畔,双脚跪地,我抓住床单要往前挪动身体,想争取一点休息时间,流浪者才不管我,握住我的腰撑开花缝又捅了进来,不停贯穿我。花径嫩肉被他插得熟烂,丰沛多汁,我都不知道我怎么还没脱水。
  「解开绳子是让我方便操你,不是让你逃跑用的。」
  他贴着我的背说道,将我两隻手压在床上,身下紧密地结合在一起,龟头尽往我受不了的敏感点蹭。
  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
  会死、真的会死。
  「散……呜嗯!啊……慢点、别、别撞那边……」
  「哪里?这边?」
  他偏头故意问道,撞得我头皮发麻、战慄不已。
  我发出了自己没想过的娇甜嗓音,汗水滑过脸颊浸入床单。我真羡慕他不会流汗。他在我颈子上舔了一口,又用虎牙在先前的吻痕上加重一咬。
  你当这是补妆吗?
  我哭到说不出话,我被他操到数度昏睡,又被他操醒几次,他是不知疲倦的人偶、是精力无穷的偽神。给予我的,不论奖励或逞罚,都是神的礼物。
  其实我甘之如飴。
  可以再粗暴一点也没关係。
  我没敢说出口,但他却彷彿察觉到了。
  他把我翻过来,双腿以近乎对折的角度被压住,他先前要我好好锻鍊柔软度,原来是为了这时候能进出得更加顺利。
  我一低头就能看到红肿的结合处,爱液和精液随着阴茎抽插而溢出,花径早已是他的形状,平坦的小腹上甚至有着微微的隆起。
  色情的画面让我意识自己已经被他囚禁了不只一天,生理性眼泪从眼角滚滚而落,身心都被他填满。
  因为过度舒服而无法思考,希望能与他不知日夜缠绵至时光尽头。
  这就是我深埋于心中的愿望。
  我再次醒来,流浪者的身形坐在床畔,神情不太愉快。
  身体异常沉重,我一时之间不知今夕是何夕。窗外的天色看来还是白天,没有一觉睡到晚上这么荒谬。
  「阿散?」
  「你做了什么梦?吵得我整晚不能安生。」
  梦?
  我看了看他完整的衣着,身上没有我的抓痕和吻痕,而我身上睡衣睡裤也好好地穿着,手腕上也没有被绳子绑缚后的红痕。当然不用脱也知道,盖着棉被的下身已经湿得一蹋糊涂。
  今天是水国开国,也是我的生日。
  我坐起身,混乱的回忆涌入脑海。
  我做了一个被流浪者囚禁起来的梦。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从和他接吻会反感呕吐,到做了被关在小黑屋的春梦,这个飞跃性的进步,必须归功于流浪者这段时间深入浅出的百般撩拨。
  「我梦到你。」
  我拨开汗湿的发丝,做贼心虚,有点不敢直视他,「内容很混乱,我被你囚禁在小黑屋三天三夜。」
  「像你写的那篇流浪神明那样?」
  「我知道,你又要说我OOC,你才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来。」
  我早就被他锐评习惯了,提前给自己打了预防针。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强求也没用。
  失去神之心后,他对外界事物的欲淡了很多,人生目的彷彿只剩下流浪,直到他遇到我,并栽在我的手上。
  「我确实没有囚禁人的爱好,除非你打算离开我,那就另当别论,但你不会,不是吗?」
  当然,我在他身上花了多少时间、心力和金钱?这些沉没成本,我哪捨得说丢就丢。
  况且我也不是会这样欲擒故纵的人。
  我伸出手来。
  「我的生日礼物呢?」
  我不是很能理解流浪者这几天做半套是在坚持什么,难道他真的要把自己绑起来当我的生日礼物?
  想到他自己打上漂亮的蝴蝶结,我就忍不住想笑,这种俗烂的剧情我还挺能接受的。
  但他反倒双手一摊,耸肩挑眉。
  「你以为我给你准备了礼物?呵,你不会忘了吧,提瓦特传统是寿星要写信寄礼物。」
  我愕然,「但我又不是提瓦特人,为什么是我要给你准备礼物?」
  「礼物,不就在这吗?」
  他把我按倒在床上。
  ……谁是谁的礼物,还真说不定。
  没想到流浪者意外的温柔,在前戏扩张上花了不少时间。
  这几个礼拜以来的蓄意挑拨,他比我还清楚身体的敏感带,很快就湿了一片床单。最OOC的才是他自己吧。我胡思乱想道。
  我瘫在床上,双腿颤抖併拢不上,他舔去指尖上的爱液,紫眸含着慾望。他身上脱到只剩黑色紧身衣,撑在我的上方。虽然有整晚的春梦做心理准备,但当流浪者真的握住性器抵在我的阴道口时,我免不了紧张地攀住他的手。
  「不要了?」
  我难为情地咬咬牙,松开手,「……要。」
  他没有像我预期的那样直接破开插入,顶端轻轻陷入花穴口,酥麻感诱使刚高潮过的窄径分泌更多液体,包裹在他的前端上,晶莹湿润。
  现在还是大白天,阳光落在他的狼尾发梢上,像是从神坛走下的少年神明。而神明正在侵犯他的信徒……
  我一恍神,就被他咬了唇瓣。
  「发什么呆?把腿缠上来。」
  「阿散,你温柔得好不像话。」
  我曲起膝盖夹住他的腰,他的阴茎陷入几吋,撑开花瓣,被嫩肉小口嘬吸着。有点难受,我想念他刚刚手指的扩张了,好想要他乾脆插进来。
  流浪者一手轻轻揉捏我的胸乳,游刃有馀地说道,「我的态度取决于你的配合度,囚禁和强制,我没必要对你用上这些手段。」
  「但我喜欢啊。」
  我小声道。不论是狂气野猫还是亲人家猫我都喜欢。
  「那你就有骨气一点,推开我,说几句不要来听听?」
  我双手按在他的胸口,拇指划过他紧身衣胸前的乳尖突起,他轻嘶一声,握住我的手腕制止动作,高举过头,同时腰一沉,热烫的凶器直接插入到底。
  「呜!」
  我疼得弓起身子,双脚抽搐。但双手被箝制、下半身被狠狠钉住,根本动弹不得。前一秒还在感叹他的温柔,下一秒惩罚就来了。
  神明真的蛮横不讲理。
  流浪者停在我体内动也不动,稍微蹭一下,身下便绞紧他洩出大片水液。穴口一缩一缩,将他吃得更深。
  「呵,就你馋样,我还需要用上强制手段?」流浪者等我适应后,吻去我眼角的泪痕,动作轻缓,嘴巴上却说着刻薄的话,「嗯?说话啊,你平常不是挺会说的?」
  爆炒小猫咪那些想法,我现在要怎么说?花径被他填得满满的,一张嘴就是呜噎喘息,想什么,想的都是他,脑袋还能有什么其他想法。
  我摇头,「你动一动……动一下……」
  流浪者往深处一个劲儿顶撞,先前扩张时用长指揉过的宫口软肉,被他用伞状顶端反覆研磨,又酸又涨。我禁不住他这番刺激,又泄了一次,床单一片深色水痕,他抱着我挪到乾爽区域,继续深入浅出地抽送,一下又一下,黏腻的水声不绝于耳。
  一波波快感将我灭顶,撕裂痛早已褪去,实战起来,比我写的那些小黄文还要更爽。我被他翻过身去,他抬起我的腰环住小腹,滋嚕一声深深插进来,我哭叫一声,完全无力抵抗他接下来的侵略佔有。
  不是、他这人……怎么不给人休息喘息的空间……
  我的嗓子又乾又哑,放弃跟流浪者沟通姿势和频率,趴在床上任由他在我体内横衝直撞。他还没射,持久得惊人。过多的爱液沿着大腿滴落膝窝,滑腻得让我几乎跪不住。
  恍惚间有柔软唇瓣贴上来,冰凉液体入口,流浪者以嘴餵了点水过来。我含住他的舌尖,尝到清苦茶味,还有一丝极淡的雅香。他抱起我坐在他身上,阳具还插在我体内,他没继续动了,算是中场休息。
  比起刚才的欢愉,我更喜欢这样的拥抱温存。
  他轻轻捏着我的腰,往下朝湿透的结合处抚去,指尖滑过花瓣找到阴蒂,湿滑得让他几乎捏不住,指尖牵丝都是我的透明爱液,我战慄不已,想要求饶。
  「等等,我还没休息够……」
  他轻笑,「关我什么事?出力的又不是你。」
  有了大量润滑后抽插得很顺利,我不知道快感可以堆叠到什么程度,流浪者清哑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抱着我一阵轻颤,在我高潮的时候,他臀部一挺,将精液射在我的阴道内。
  我靠在他的肩上,将身上的汗水蹭过去。人偶不会流汗,显得我特别狼狈。我要把他也染上我的气味、痕跡。此刻,让他完完全全属于我。
  --浮歌。
  浮世隐昔话,薄雪伴流花。
  我轻声念出我给予他的真名。我想了很久才定下来,用好感度名片给他作为他重生后的第一件餽赠。浮生半世,踏风而歌。
  隔着一层玻璃得以存在的世界,从中洩出的光,稍微照亮了我的生命。
  他要得太狠,我一路睡到下午才醒。
  醒来时我不在自己的房间,而是流浪者的卧室。从窗外可以看到他正在晾床单,几支团却在竹竿上跳来跳去。
  桌上放着一个紫莓色的稻妻蛋糕,两隻团雀和一隻狐狸翻糖栩栩如生。我浑身痠痛跟废人没两样,动身几下就放弃了,大字形瘫在床上。
  他进来后嗤了一声笑我不中用,把蛋糕切好,端来床畔餵我吃。
  餵着餵着,又把床单弄脏了。
  莫名其妙。
  为什么我一天要送他两次礼物?从白天到黑夜,这都啥跟啥?
  但我抗拒不了他的身体。
  「后悔了?」
  他听到我的心声,停下动作。我就着月光抚上他的脸颊,勾起滑落的发丝。流浪者脸上有着陷于情欲的薄红,一双紫眸微凉微慍。
  我哪敢后悔。
  流浪者变本加厉,我被他顶得一句话断断续续分成好几次才说完,「枫丹进度落后……你可得有心理准备,跑主线开地图……都少不了你的份。」
  他吻住我,气息有些不稳,却带着笑意。
  「行吧,既然非我不可,那便晚几天再过去。」
  --等他尽兴了再说。
  流浪者这么补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