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干(有H)
  躺着的连北兮这才注意到自己四周都是空荡荡的,除了办公桌足够大的原因外,估计也和霍修文是个爱整洁的强迫症脱不开关系。
  总裁的桌上难道不该乱七八糟地堆满了等待批示的文件吗?为什么他的就是清清爽爽,只简单放了个记事本和办公用品?
  吃瘪的连北兮忍不住阴阳怪气起来:“那你人还怪好的咧!桌子收拾得这么干净……”
  霍修文隐约察觉到她的情绪似乎有点不对,可仔细回想自己说过的话又没发现有问题,再加上此刻小头正在努力抢占大头对身体的领导权,他也无心深究,习惯性地答道:
  “你喜欢的话,我随时也可以帮你整理。”
  连北兮:“……”
  这是什么性缩力超强的对话?再说下去她感觉自己都要萎了。
  别看霍修文不懂连北兮的梗,他对气氛的细微变化却是十分敏感,直觉这个话题影响了俩人原本一触即发的氛围,当即低头堵住她再开口的机会。
  牙关被轻柔地撬开,唇舌缠绕着彼此嬉戏舞蹈,他毫不客气地吸干了她嘴里的甜津,然后大方地将自己多余的渡过去给她做为赔偿。
  男人吻得细致又温柔,女孩没一会儿就慢慢沉迷了进去,再顾不得去想方才那些有的没的。
  感受到她的热烈回应后,他规矩了许久的手总算可以动起来了。先是握住她纤细的脚踝,继而沿着漂亮的小腿逐步摸上去,最后抵达性感的大腿……掌心干燥温热,动作不急不缓,所到之处却皆如星火燎原,将女孩生生爱抚得不仅没了任何怨气,还下意识主动去夹他的腰。
  手下细腻嫩滑的触感以及她本能的响应让男人的情欲越发高涨,在她雪白的肩头和脖颈处又蹭又亲,留下点点红痕。
  女孩哼哼唧唧地喘着,湿吻触及的地方酥麻不已,她有些难耐地扭来扭去,既想摆脱那种宛如蚂蚁爬过的痒意,又想让他再多亲一会儿,尤其是那对鼓胀的胸乳。
  霍修文像是有读心术一般,在她即将忍耐到极点时大口含住了乳首和部分乳肉。
  牙齿轻咬着白腻的肌肤,舌头则绕着奶尖绕圈打转,最后再狠狠地啜吸上一口……一套操作下来,连北兮身体彻底软了下来,花穴里更是犹如水漫金山。
  他的手从大腿根部又原路返回到了脚踝,只是这次不再是爱抚,而是以其为固定点,将女孩的双腿弯曲折起,和上半身形成一个完美的直角。
  如此一来,她的私处完全打开,彻底暴露在男人的视线下——
  精致的阴阜粉润得厉害,两片对称的花瓣紧紧守护着那个小穴口。因为动情,原本白皙干净的阴唇沾染了不少透明的蜜液,乍一看上去简直就是雨后娇嫩欲滴的小花苞,仿佛再轻微的触碰都能叫它淌下水来。
  男人瞧迷了眼,只觉得喉头发干,疯狂地想要上嘴舔一舔,看看花心深处涌出来的汁水是不是和想象中的一样甜。
  他向来是个实干派,下一秒就把脑海中的念头付诸实践,低头对着女孩的私处亲了上去。
  男人的唇舌扫过水淋淋的蚌肉,把上头的每一滴琼浆玉露都悉数卷入自己口中咽下,他像是渴了许久,这些蜜水还远远不够解决他心头的干渴。
  于是,灵巧的舌头毫不犹豫地试图钻进细窄的肉缝里,来寻求更多更甜的汁液。
  考虑到她穴口一贯紧,他并没有只靠舌头,而是提前用手指掰开了两片阴唇。
  露出的小阴唇同样的玲珑可爱,男人不假思索地改变目标,先用粗粝的舌面舔弄小阴唇和它附近探头探脑的阴蒂。
  过电般的快感瞬间从舌头接触的部位传到连北兮的大脑,她情不自禁地抖了抖,嘴里的吟哦平添了几分媚意。
  虽然舔舐的过程中也不断有汁水冒出来,他却不曾忘记自己的来意。等把花蕾舔吸得如同石子一般硬之后,他立刻向下移到湿哒哒的穴口,绷直舌头用力冲了进去。
  有手指开道,他的舌头入穴入得还算顺利,只是被紧致的穴肉夹得有点发疼,让他不可抑制地幻想着如果把舌头直接替换成性器,他此刻会爽成什么样?
  为了方便阴道的扩张和出入,男人的一只手不客气地摸上阴蒂,用虎口处的薄茧来回磨擦着。效果也是立竿见影,女孩霎时又吐出一包水来。
  舌头的润滑一到位,他立刻在花径里模拟起性交的节奏来,不但把阴道前端的敏感点刺激了个遍,还借助舌头的灵巧性不断在褶皱里开疆拓土,为后续阴茎的插入做好准备。
  蜜穴叫人这般淫乱地玩弄,连北兮的呻吟瞬间变了调。酥酥麻麻的快慰持续从私处奔向四肢百骸,她被口奸得全身酸软,淫水不尽。
  按照惯例,用不着几分钟她就能攀上一波小高潮,女孩一边娇喘,一边期盼着登顶时如同小死一回般的快感。
  万万没想到的是霍修文另有打算。当舌头开始重新遭遇到逐渐变大的阻力时,他便知道她已经濒临巅峰的边缘。
  和往常加大力道好帮她迅速高潮不同,这一回男人不仅没有继续“加油”,反而在阻力变得规律的瞬间抽出了自己的舌头。
  煮熟的鸭子飞走了,骤然空虚的屄口翕张得厉害,宛若一张饿极了的小嘴,试图咬住经过它的每一块肉。
  明明高潮就在眼前却凭空消失的连北兮更是难耐极了,正欲开口求对方给自己一个痛快,忽然感觉到双腿被猛地压在胸前,一根火热的硬物随即狠狠地肏进了小穴里。
  花穴被肉茎凶残地捅开的刹那,她高潮了。